“你多大了?”白青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赵婉烟觉得这个大夫很奇怪,但还是老实的回答,“十一。”

    白青深吸了一口气——万恶的皇权主义啊!

    这时候,皇帝走了过来,满不在意道“这算啥,我还有俩双胞胎妃子今儿个才满十岁。”

    说完,一巴掌拍在白青的后脑勺,“到底能不能治?脑袋不想要了?”

    白青不高兴了。

    男不打头,女不打脸,白青全身上下哪儿都不能打,你不知道吗?

    而且你竟然还用搓过鼻屎球的手来打我!

    她扭曲的笑了,心里狠狠的给这个傻叉皇帝记了一笔,盘算着等晚上悄摸摸的去收拾他。

    突然,她一直按着的那截手臂动了,那五指成爪,猛然握住她的手腕,使劲儿一拉,直接就把她拉进了帷幔内。

    白青脑子一懵,等回神的时候,身上已经压了一个长得很妖孽的……裸男。

    正是病得要死了的太子殿下——李宦!

    他身上一丝不挂,腹部是标准的八块腹肌,菱形的唇十分苍白,那一双丹凤眸中,目光十分涣散,虽然是睁着眼,但却明显没有聚焦,整个人应该是迷糊着的,确实有两分病入膏肓的样子。

    他披散下来的青丝落在白青的颈窝,她被挠得痒痒,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。

    她一动,李宦就呆滞着双眼,机械的耸了耸鼻尖,凑到她脸上闻了闻。

    他重得跟块石头似的,压的她半分都动不了,浑身还冰得吓人,像块冰坨子,她尽力往后仰了仰,想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,结果徒劳无功,“殿下?你这是醒了还是醒了?能不能先放开我?”

    她话音刚一落,李宦抓住她肩膀的手猝然加重了力道,狠狠的箍着她,猛然一俯首,一口咬在她雪白的颈子上。

    脖间一痛,白青嘶了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这丫属狗的是不是?

    他有两颗尖尖的虎牙,轻而易举的就咬破了她娇嫩的肌肤,用力而贪婪的吮吸她体内涌出来的血液,嘬得滋儿啵儿滋儿啵儿作响。

    白青使出吃奶的劲儿推他,可他的胸膛宽阔而坚硬,压根儿就不能撼动他分毫。

    她开始抓心挠肝儿的抱怨,为什么木偶师不能习武?为什么她是一个战五渣?

    被咬的地方刺啦啦的疼,她能感觉到身上的血液被一点一滴的吸走,那种血液流失、生命力一点一滴消逝的感觉,一点都不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