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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ok，我接受。”
向晚时分，王曼丽发了短信过来。比阎立预期得晚一点，但还算及时。
她给王曼丽打了通电话，跟她确认手上到底有没有什么猛料。不出所料，除了几条微信聊天记录，王曼丽没有任何能证明自己跟高思道关系的证据。
没有合影，没有录音，没被狗仔拍到过。即便分手，也没有纠葛撕逼的过程。这段短暂的情缘像早晨的露水一样，太阳一出现，就了无痕接地消失掉了。可能正如当事人自己理解的那样，男方认为不过是一夜浪漫，女方却当了真。
“经济往来总有一些吧？”
“他给我几万块现金，让我买些自己喜欢的衣服。”
阎立叹一口气，跟女人相处得这么鸡贼，显然不是当恋爱来谈的。
“我们在一起的时候，他不让我玩手机，估计是怕被拍照吧。现在想来真是精明，可能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吧！不是我，也会是别人。”
王曼丽说到窍要。阎立跟高思道之前对过话，聊到过约会对象的数量，对方虽然含糊其辞，但分明透露过这样的女孩子不止一个。
“所谓三人成虎。能找到第二个、第三个女孩佐证你的说法，证明高思道私生活作风确实有问题，一切就迎刃而解。”
即便找得到，这样的女孩子会主动站出来吗？能睡到这种优质男人，还有丰厚的零花钱，这对绝大多数的小女孩来说，可能是天上掉肉饼的好事。
或许要等很多年以后，等女孩子有了更多的社会阅历和成熟的价值观，才会突然意识到，自己曾经不过是某某人的猎物之一。
隔了一天，杜冰冰打来视频电话，要求与郭女士、阎立视频会议。
杜冰冰此行匆忙，交代阎立是为“猪头王”的案子调研，调研工作结束后，她顺道去了米国的邻国。
“这里风景真不错，怪不得那么多人争相移民过来，地块大人口少，天大地大的感觉不要太妙。”
视频通话的背景是一处风景秀丽的乡间别墅，砖红的主体建筑有着哥特式的尖顶。京市已经入夜，杜冰冰那边则阳光明媚。
“你在哪？”
“猜猜看。”
“别卖关子了。说说你那边情况怎么样？”郭女士命令道。
“yes，madam！”杜冰冰嘴巴下撇，道，“人是找到了，只是人家女孩子已经结婚生子，不想再卷入事端。”
阎立脑海里“叮”一下，杜冰冰此行莫非是去找几年前跳出来锤高思道的那个网红。
“立立酱，本来想给你个惊喜，可惜啊……”杜冰冰继续道，“我使了浑身解数，就差卖身给她了。但是人家很满意现状，懒得再折腾了。不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