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能证明,那张方子上的字虽然是奴婢的,却不是奴婢写上去的。”冷静道。
孝帝瞧了司马南一眼,斜了斜嘴角。
“皇哥哥,我不要罪人当媳妇,皇哥哥你骗我,你是个大骗子!”章在一边闹了起来,将桌子上摆的喜饰丢了一地,大声哭嚷起来。
孝帝咧咧嘴,苦笑:”得咧,朕这是自讨苦吃,这大雨天的,不好好搂着美人儿喝酒睡觉,倒是跑到这阴森森的地方给人断什么案啊!
冷静,走罢,趁母后现在未躺下,拿了那张方子去。朕倒是想看看,你有什么办法将这大罪赖过去。”
冷静磕头谢恩,立起身来,随孝帝一行来到仁寿殿。
,刘太后因尚宫局的事,费了心神,头疼症犯了,刚喝了药,睡不着,管雍尚未回府,正陪着太后闲话儿。
孝帝带着冷静进来,刘太后看见一身喜服的冷静,倒又添了三分病症,伸手摁着额头,一叠声嚷,让管雍找帖膏药给她贴贴。
“太后可是犯了头疼症?奴婢倒有一个办法,或可缓解少许。”冷静说道。
“快过来试试吧,知道你行,你这死丫头,就是倔,非要奔着死路去。”刘太后唉声叹气的招呼她。
冷静走过去,伸手给她揉着,手法独特,不消半盏茶工夫,刘太后的面上露出满意的微笑,舒服的伸了伸脖子,点头:“有这等手艺,却只是深藏不露,确实该关,该打!”
正说着,只听外面太监回,尚宫局几司的掌司到了。
“让她们进来。”刘太后吩咐道,朝冷静笑道:“皇上派人来说,你有办法自证清白,所以哀家便把她们都唤了来,让她们也瞧着,省得又出去乱传,说哀家偏心自己人。”
“太后英明。”冷静道。
话音未落,赵越她们三人一齐走进来,施礼请安。
太后命人将那张药方子拿出来,放在桌子上,指着它说道:“就是这张药方子惹祸,如今九王妃殿下说,她有办法证明这上面的字并非她加上去的,哀家觉得该给她个机会,省得她不服,老说自己冤枉。
你们三个意下如何?”
李司一明显缩了缩颈子,冒冒失失的开口:“太后,她自己认了的,怎么这么快倒就翻了供,怕不是受人指使?”
孝帝一声长笑,点头:“李司膳果然是个有大智慧的人,可不是有人指使他翻供的,那个人便是朕!朕觉得她冤,想给她一个自辨的机会,要不要先请示下李司膳呀?”
李司一一脸恐惧的摇头,拼命磕头下去。
“行啦,废话少说,冷静,药方子就在这里,你可有办法证明你的清白?”刘太后道。
“老祖宗,奴婢需要一盆清水。”冷静道。
刘太后命人端了盆清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