□□凡胎还是不能和机器程序相比。

    说着没事的祁羽阳转天就感觉身体酸痛的像被车碾过一样,喉咙干哑发疼能冒出火星来。他强撑着起来给自己灌下一瓶冷牛奶,喉咙口才稍微舒服一点。

    这会祁羽阳脑袋也晕晕乎乎的,过了好一阵才终于迟钝地发现自己应该是感冒了。

    去医院吗?这念头一闪而过就被他画了个大叉,还是接着练习吧,发出汗病应该就好了,不过在此之前……

    祁羽阳搓了搓双臂,浑身一抖,他得先回一趟宿舍加件衣服。

    戴好帽子和口罩,再背上书包,祁羽阳这半个月来第一次去宿舍,还好记忆力不错还记得去时的路,不至于在楼下晃悠半天。

    翻出钥匙生疏地打开大门,里面静悄悄的,祁羽阳脱了鞋慢吞吞走进宿舍。

    卧室里,窗帘把窗户遮得严严实实,整个房间昏暗无光。祁羽阳没多想,径直来到柜子前,看到他那几件衣服平平整整地铺在衣柜里,似乎被人重新叠过,上面长途运输颠簸留下的褶皱也消失了。

    一团浆糊的大脑没法帮助他思考这是怎么来的,祁羽阳拿起卫衣套上,又披了件薄外套才感觉发冷的身子回暖了些。

    他呼了口气,往书包里装了几件衣服,转身准备离开,努力动用僵硬的大脑思考剩下的时间安排,一时间没注意到脚下。

    等绊到什么东西身子快要摔倒的时候,他才后知后觉地想到:啊,要摔了。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祁羽阳一屁股摔在了地上,后背撞上了隔壁的床铺,罪魁祸首——一副被随意放置的小哑铃则滴溜溜滚到了卧室角落。

    倒是不太痛,可能是装满衣服的书包做了缓冲,也可能是生病让他迟钝到感受不到疼痛。

    祁羽阳揉了揉磕到麻筋的胳膊肘,刚要站起来,就和床铺上一对睁大的眼睛对上,惊得一屁股又坐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Ohmygosh!!”

    对方看起来也受到不小惊吓,差点从床上蹦起来,死死抱着被子裹住上半身,只露出两条白胳膊,语气不善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?!怎么进来的?”

    徐英浩真的觉得今天很倒霉。

    先是昨晚接到妈妈的电话后没忍住大哭一场,导致早上头疼的要命不得不躺在床上休息,然后半睡半醒间又听见宿舍窸窸窣窣,以为是泰绒回来了,结果睁开眼一看居然是完全不认识的家伙。

    那个人身材瘦小,形迹可疑,还戴着帽子口罩,徐英浩亲眼看到他从泰绒衣柜里拿了好多东西,把包塞的鼓鼓囊囊。

    私生——这两个字顿时浮现在徐英浩的脑子里。

    Holyshit!要知道他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条内裤!